“到底怎么回事?”回到落院,月杉习惯的向偃月寻问。
偃月显现出身形,飘浮在月杉眼前,轻柔的捧上她的脸颊驱散她心中的焦虑。月杉闭上眼,蹭了蹭偃月的掌心。
偃月勾起愉悦的嘴角,她认真起来,获得月杉全身心的依赖也不过花了两三年时间。偃月下意识忽略了在之前曾数十年的碰壁,只因那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水淼淼帮她降低了难度。
像信仰破裂,如行尸走肉。哪怕是从前长达十多年的闭关又或是随承仙元尊没有归期的外出历练都不及这短短一二年的等待带给月杉的折磨。那时,月杉知道她在天渊峰,知道她身边有承仙元尊,知道她的存在知道她的安全,无所谓见不见,她可以在天渊峰外徘徊,她还可以用宗门腰牌联系她寻问她历练到何方,可以靠思念渡过每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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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其中的贤彦仙尊低估了水淼淼的吸引力,他所谓的私下寻找在心之牵挂的人眼中与大张旗鼓无异。
水淼淼怕是出事了,还是贤彦仙尊都无法解决的。
月杉感觉自己的心要碎了。
这世界美好唯有水淼淼。月杉不知道自己为何诞生,脑海里的声音画面渲染着世间的丑恶,莫名其妙的就背负上了复族的使命,不能相信任何人,不能亲近任何人,孤零零的,若一直孤零零也就罢了,可她偏偏遇见了水淼淼。
午夜梦回那夜夜令人窒息的噩梦,是偃月的安抚,月杉无法拒绝,她需要个依靠,她无法再接受一个人生活。
偃月道:“只是一点意外,你未曾手软,下次我们绝不会再失手。”
月杉点头,见获得赞同,偃月松开手,声音逐渐阴鸷,“他们这一脉以猎杀我们族人修炼,就算只剩何怜怜一人也是后患无穷,为族复兴也为你的安全,何怜怜一定要死,她早该死了如她师父一般!”偃月咬牙切齿,月杉思绪变的飘忽,她为什么要杀何怜怜?单纯的何怜怜伤害了淼淼。
淼淼——冒然闯入脑海的名字令月杉心脏有一瞬的紧缩,胃里翻腾。
她不会出事的,贤彦仙尊不会如此平静,可就如偃月所说,因为不重要所以她发出的消息都石沉大海了吗?若遇险情只需回一个字,她愿意赴汤蹈火的前往。可偏偏,水淼淼像是被蒸发溶入空气中了无音讯,不留痕迹,仿佛从未出现过。但何怜怜月杉仍不打算放过。
月杉将手中画像重新展开,细细打量,“这个人下手也不知准一点,只是为什么会选择何怜怜?我甚至都不知道她原来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