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野看向崔道融,目光锐利,冷冷说道:“你最好对我尊重些!”
崔道融被方牧野的眼神盯得心中一虚,嘴上却犹自逞着口舌之快:“哟,崔大夫你跟我摆当哥哥的谱呢,我看你能硬到几时!”
说完,抄起桌上的膏药,气愤地离去了。
方牧野望着他的背影,眼中寒光一闪。
有的人,不死是不行的。
这一夜子时,躺在床上的方牧野蓦然睁开眼睛,他轻轻起身,伸手在玉珍脖间一按,玉珍顿时睡得更沉了。
方牧野走下床来,从柜子里拿出白日准备好的黑色劲衣穿上,又黑巾蒙面,便下了楼,来到墙角处纵身一跃,人已是出了院子。
崔道融的住处就在对面,方牧野翻墙入院,来到小楼门前,手掌贴着门缝,太极拳的劲力一吐,门后的木门闩就开了。
方牧野轻轻推开门扇,进到屋内,里面虽然一片黑暗,却没有影响他视物。
他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的上了二楼,到了崔道融床前,然后在他的昏穴上发力一点,崔道融的鼾声顿时停止,人已是昏迷了过去。
方牧野先是给崔道融穿好衣服,接着左手大拇指、食指、中指捏开他的嘴,无名指和小拇指抵着他的下颌,劲力时按时收,右手拿出准备好的一瓶酒,一点一点的全部喂他喝了进去。
随后方牧野右手拎起崔道融下了楼,走到院门后听了片刻,没有听到动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从外面锁了门,一路向湖边行去。
此时夜已深,街上本就没什么人影,方牧野又始终沿街边暗处行进,自是不担心被看见。
到了湖边,方牧野抓着崔道融的脖颈,将他的头按入湖水中,崔道融马上被呛醒,拼命挣扎了数下后,便失去了动静。
方牧野等了一会,提拎起他看了一眼,已是死得不能再死了,于是上到旁边的拱桥,将崔道融的尸体倒入了湖里,又在桥上做了一番手脚后,便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