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实在是太痛了。
鞭子像雨点,哗啦啦,尽数落在他的身上。
他用手挡住脸,哀求道:“别打了,求求你。”
他的哀求,白欢并不领情。
接下来,针扎,刀子划脸,光脚踩钉,等等。
那些以前,他用在别人身上的招数,他一样一样都体会了个遍。
他不停地尖叫,动手的人,却毫不手软。
桃林里的惨叫声,院子里也听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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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看了宁宁一眼,宁宁耸了耸肩。
若拉就是这么调皮,他也没办法。
严商听着惨叫声,一言不发。
崔珏:“听着是不是很难受?”
严商恶狠狠地盯着他。
崔珏:“你帮着严台杀人的时候,别人的惨叫声,你倒是听的挺心安理得的。”
“子孙后代的所作所为,是会影响列祖列宗的。你身上的一半孽障,应该都来自你的后代们。”
这一家,都是恶人。
怪不得,信仰怎么都不够用。
再厚的家底,总有败完的一天,更何况,是偷来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崔珏:“你对你的后代们,倒是挺好。”
严商不置可否。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他低低地笑笑,意味不明。
边上四人,同时察觉到不对劲。
不过没来得及,严商一把挣脱开锁链。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不见了。
紧接着,他盘腿而坐,嘴里念着咒。
他的周身,出现一个金色的罩子。
宁宁他们无法靠近。
范无救:“佛在履行契约之时,任何人不能打扰。”
宁宁想起春花说过的话。
果然,活人是严商最后的底牌。
谢必安:“糟了。”
此时的山下,红提水河边,熙熙攘攘,全是人。
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捧着花灯,脸上带着笑意。
非常热闹。
春花和宁年也在。
春花怀里抱着荷花灯,站在角落里。
宁年发现,她从十分钟前,就一直在发呆。
没等他问出口,春花突然转身,望向山上。
山上的某一处,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
照亮了夜空,极为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