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倒不至于,但肯定会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该怎么说呢?”
周契安想了想。
“比如说现在,我们向你坦诚,你生气或者不生气,我都准备好了。”
“我生气的话,你会怎么办?”宁宁摩挲着手镯。
周契安笃定:“你不会生气,从你提出条件,说明你也在试探,你想知道我们知道多少,现在我们坦诚告诉你,你为什么要生气,对吧?”
周契安笑着看着宁宁。
宁宁确实没有生气。
“确实没生气,但我也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你在坦诚的那一刻,我已经做好准备,你要抓我去解剖的话,我就毁了特调处。”
周契安愣了下,哈哈大笑。
他笑得眼泪都下来了。
宁宁这会倒有些生气了:“笑什么?”
周契安边笑边说:“放心放心,没这回事,你别担心。”
宁宁有疑惑:“不是说,你们性格都是含蓄的,为什么你说话这么直白?”
这事坦诚地让她有些意外。
“有些事情,只适合打开天窗说亮话。”
这就是传说中的为人处世的原则吧,宁宁学会了。
宁宁:“既然你们这么厉害,那为什么还会被玄门压的一句话都不能说。”
周契安:...
“你这小姑娘,再教你一个处事原则,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宁宁:“哦,那为什么?”
周契安:“那纯粹是技术落后。”
“所以,我们现在正在积极寻求新人才。”
周契安一直看着宁宁。
宁宁明白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