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柜子上,瓷白的花瓶里,殷红的玫瑰无声地绽放。
宁宁还没醒。
宁年一个人坐下来,拿出包子,慢慢地吃着。
他吃的很慢,差不多半小时后,宁年喝完最后一口豆浆。
宁宁还没有出来。
他又坐着在桌边呆了一会。
过了会,他站起来,收拾好桌子,把多出来的一份早餐留在桌上。
回房间收拾了一下,出来,下楼,宁宁的房间还是关着门。
到了公司,宁年去上课训练。
齐暗也来了,照旧先去和领导扯了会皮,上面对宁年的未来规划还是模模糊糊。
总之,就让宁年多练练。
小主,
练练练,整天练。
鬼都知道,宁年练得再好,国内偶像体系不成熟,也没几个真正的舞台能让他展示。
其他成员演戏的演戏,上综艺的上综艺,代言的代言,哪个不忙。
宁年作为队内顶流,居然是最闲的,这合理么?
不舍得给宁年资源,又不肯放宁年走。
什么玩意。
还是和以前一样,给画了张solo曲的大饼。
齐暗也是个新人,光气也没办法。
和领导扯完,去看宁年练舞。
看了快二十分钟,他觉得不对劲,他赶紧把那震天响的音乐给关了,把宁年拉着坐下来。
齐暗:“跳得这么激烈,还跳这么久,你不要命了?”
宁年大口喘着气,非常累。
齐暗等他喝完水,呼吸平复了,才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劝你还是别想了。”
咔嚓——宁年手里的水瓶被他捏坏了。
齐暗知道自己说对了。
他带宁年,也就才一年。
接触前,他对宁年的印象来自于舞台。
宁年在舞台上的台风有点疯,疯中带着点冷酷。
接触以后,他性格确实如此。
也不爱笑,确实是表里合一了。
等到逐渐相处以后,齐暗就发现,宁年的生活里,好像并没有什么能让他笑的。
他没什么朋友,走的最近的队友,提防他,排挤他。
他没有家人,父母早逝,他的继父继母,根本不管他。
齐暗从来没有听过宁年提起家人,继父继母也从来没打过电话。
从他和童话的偶尔几次对话,齐暗看出宁年和继父一家关系并不好。
他和姜蓁的关系同样也不好,宁年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