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人就离开了,房间里面,只剩下宁年和陆既安。
宁年这才得空,问陆既安:“你什么时候通知的特调处?”
陆既安:“从上车的那一刻。”
宁年:“这么早就发现不对劲了?”
宁年不得不佩服陆既安的警觉,居然这么早就察觉对方的意图。
他压低声音:“你是怎么发现的?”
陆既安:“从他停车的位置和倒车,看出来并不是很熟练,这个人应该不常开车。他肌肉发到,经常锻炼,估计是个练家子。很可能是专业的保镖。
我见过很多这样的保镖,他们看人时的那种打量的眼神,也很熟悉。为了安全起见,我先通知了特调处。”
宁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谢谢你。”
如果不是陆既安发现得早,估计他们可能出了乱子。
宁年有些不安:“那这个司机是想杀了我们吗?我们在这里岂不是很不安全?”
陆既安:“杀人倒是不至于,但肯定会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只不过没成功罢了。但是吧...”
陆既安笑了笑,看了眼腕表:“这都快半个小时了,人还没到,这下马虽迟但到。”
宁年也感觉到了,他们应该是被故意晾着了。
不过两人都不太在意,比起在车里被司机恐吓,被晾一会倒是无足轻重。
反正他们早就猜到了,这一趟不会不会这么顺利。
又过了十分钟,将近四十分钟。
会客厅没有一个人来过,四周静悄悄的。
宁年从一开始的紧张,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
他好奇地问了一句:“这山里为什么一只鸟的声音都听不到?”
“因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