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钰筱看了他一眼,立马打住不说了。
“明明我是哥哥的,以前都听我的,怎么现在反过来了?”庄裕寒默默嘀咕了几句。
就这么点事,还藏着掖着,像是很大的秘密一样,果然,在这方面父亲是指望不上了。庄钰筱扶额,“如果是针对白府倒很难办。但是仔细想想,我分析应该不是。”
“说来听听。”
“爹你看哈,白府办个丧事会怎么样?不会怎么样吧?最多舍点钱财,可来吊唁的说不定收回的钱财更多。难道还能妹妹过世了要丁忧!?”
“筱筱莫胡说,这可是不尊长者。”庄禳脸一沉。
“我只是打个比方,下次一定寻个合适的。”
“按照你这个分析,那就是针对咱们庄家咯?”庄裕寒道。
庄钰筱摇摇头:“咱们庄家连金陵城的门在哪边都不知道,谁针对你?”
“你是说绛儿的仇人?可她脾气好,没听说有仇人啊!金陵城的小姐公主们脾气各异,却没听说和她不对付啊!”
“算了,这个不要紧,日后可以慢慢再查探。母亲过世了,别人总没有过世。现在要紧的是,想办法把娘亲的遗体带回去。”庄钰筱沉思的表情,和一脸的婴儿肥不相衬,但此刻却没有人计较这么多。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只是这个局并不好破,还没有想出办法来。”
庄钰筱忽地一笑:“爹你自然是没有办法。您一贯解决问题,都是正常的手段和思路。”
“你有办法?”庄裕寒的脸色也亮起来,因母亲去世的愁云惨雾倒是散去不少。
庄钰筱点点头:“你们就别管了,这事儿我来办。”
复又叮嘱道:“哥哥对大家都态度好点,这里毕竟是娘亲的家,他们都是娘亲的亲人,都是疼娘亲的人。”
被妹妹这么质疑,庄裕寒黑着脸点头。
话说到这里打住,蕴月进来禀告说灵堂已经搭建好了,就要把白绛的棺樽移往前厅。
父子三人对视一眼,起身去了前厅。
庄钰筱悄悄在蕴月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蕴月点点头,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