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篇文章作者……”楚策指着一篇文章道:“内容写得不错,偏偏起个笔名叫什么【酒一壶】,还有这个【针针有神】,最离谱的是这个,笔名叫【一个道姑】,这都什么人啊。”
“我觉得比起什么居士,什么君好多了。”幽篁不以为然道:“一听名字就猜到他们从事的行业。”
“你的意思【酒一壶】不是卖酒就是酿酒,【针针有神】不是大夫就是绣娘,这些人给民报投稿可以理解,那这位【一个道姑】,她一个方外之人还给《民报》投稿,图什么呀。”
“宣传道法,宣传正义。”幽篁不假思索地回答。
“上面的诗不怎样啊,还不如我写的那几首好。”幽篁不想纠结笔名的事情,马上岔开话题。
“别说这几篇,整个扶光都找不出,能跟你的诗媲美的诗作,偏偏你死活都不肯写诗,你要是肯写诗文名早就传遍,到时不仅我们脸上有光,扶光皇朝亦是如此。”
楚策琢磨不透女儿想法,只能用修仙不在乎世俗名得来说服自己,不要强迫女儿去写诗词。
幽篁是油盐不进,把画轴送过去道:“这么大一幅七国地形图挂在墙上不合适,您看看我这幅画行不行,行的话就挂到上面,把后面地形图挡一挡。”
楚策迟疑一下接过画轴,缓缓打开看一眼,满脸震惊道:“这么好的一幅画作……你从哪里找来的?”
“我画的呀。”幽篁不以为然道:“方先生把它带去画社,画社的大师们给予很高的评价,还说有人想买下收藏,不过被我拒绝。”
“为何要拒绝?”楚策欣赏着女儿的画问。
“这可是我的第一幅作品,必须得自己好好收藏。”
幽篁说到这里,忽然道:“不如还是挂到望舒楼,我自己亲自来收藏。”
“送出去的东西,岂能要回去。”楚策马上把画收好道:“挂在这里也不合适,就挂在寒英阁吧。”
“至于这幅地形图,我不在或有客人来的时候会隐藏起来,不会让不该看到的人看到。”楚策说完伸手转一下书桌上的砚台,另一份地形图就盖在七国地形图前。
“陛下知道左易海死了,有什么反应?”左易海的死,对能动摇荧惑国的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