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被押到了床上,被两个女员工用不知道哪儿变出来的绳子以一个相当不妙的姿势绑住了双手和双脚,让她仰面朝天,动弹不得。
但...白鸮也不是没有办法。绳子系好之后藤蔓便缩了回去,白鸮趁机开始用拇指指甲切割食指指甲,就像是用锯子一样来回地锉,很快就割下了一小条下来,然后开始用指甲盖将这条这一小片指甲打磨——她要将这一小片指甲磨得足够锋利,锋利到能够割断绳子,这样就能把她解放出来。
然而,事情并没有她希望的那么顺利,那两名员工接着又有了新的动作,只见她们互相看着,嬉笑了一声,随后竟然开始脱衣服。她们都只穿着外面的薄薄一层衣服,连内衣都没有穿,所以几乎没几下就脱了个精光。没等白鸮猜测她们下一步的动作就站到了她的前后两边,各自俯下身来,开始给她也脱衣服,手法出乎意料地熟练,几乎同样的时间,白鸮便和她们一样一丝不挂了,
白鸮眉头一皱,开始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们不会是要...
白鸮不抱什么希望地准备死马当做活马医,用不知道有没有磨尖的指甲直接开始割她手腕上的绳子,还好这块绳子的质量似乎不怎么好——毕竟可能已经放了200多年了——成功在白鸮的切割下断开,让她成功解放了双手,随后一拳打向正准备对她的隐私动部位动手动脚的女员工,效果拔群,拳头与她的鼻梁相撞,发出“砰”的一声,鼻梁骨应声而断,女员工满脸惊愕地被打飞,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从口鼻中流出了黑色的诡异血液。两只血虫从她的嘴和私处分别挣扎着爬了出来,到地面上和着血液扭动着,另一个女员工的表情随之一变,尖叫了一声,从口中喷出一只血虫,向白鸮的嘴没命地飞去,但白鸮早有预料,将嘴严严实实地闭上,又把血虫在半空中抓住,靠惯性甩到地上。
失去血虫的女员工也随之晃悠悠地倒下,同样有一只血虫从她的下体中钻出,做起了无谓的挣扎,
扯断脚上的绳子,白鸮沉重地呼吸着,用双手捂住脸思考这些是什么异想体
短暂休息了一会儿,白鸮把衣服穿了回去,下床。
“这里的人是被血虫寄生的,”白鸮捂着耳朵,重新连接上了和黑隼庚溯的远程交流:“而且,它们不仅会寄生在胃里,还会在...生殖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