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的双手不安地在膝盖上揉着,点了点头。
泰山思考了一会儿,再次提出问题:“你的父母在哪里工作?”
听到这个问题,鸠一愣——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父母,但是想要回想一下的时候,却忽然从心里涌出了一股感伤,而这股感伤接着就像是洪水一般不受控制地在他体内冲撞了起来——是独属于菲林的那部分,菲林也不知道她的父母是谁,但她一定曾在无数个深夜里无数次想过这个问题,并且至今没有得到过答案。
门口的剑士和其他阳的成员只看见在泰山一句又一句的刑讯逼供下,本来就缩着身体的女孩竟然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还不停地抹着眼泪,
“坏了!老大果然把人家吓哭了!”法师懊恼地一拍额头:“我就说要出事儿吧?这下好感度狠狠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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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光说啊,赶紧想办法补救!”剑士此时大脑飞速运转,居然还真的急中生智,想出了个办法:“咱们快上去把老大劝走,然后想办法把人哄好!”
“走走走!”剑士随后撸起袖子,大步上前,其他三人也被迫跟了上去。一路走到桌子旁边,只见猫耳女孩已经垫着胳膊趴到桌上,出声地哭泣,就连耳朵都向下压去,肉眼可见地渗透出一股悲伤。
而旁边蹲着的泰山则是一脸茫然与不知所措,显出与体格严重不符的局促,看着甚至有些好笑。
“老大,你...对她干了什么?”法师忍不住好奇,问泰山,
泰山却同样大惑不解,挠着头站了起来,无辜地说:“我就问了她叫什么,在不在这儿住,又问她的父母干什么的。”
“呜!...”鸠的哭声一下子高了一级。
“行了,老大你别说了。”剑士抱住泰山的胳膊,摇了摇,恳求道:“她可能...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