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桥之上,奥斯托雷掩护着叶澜,在混乱的街道上走着,
再转过一个弯,他们就能顺着大楼的楼梯撤走。
“客官请留步,”突然,一只手搭到了叶澜的肩膀上,身穿鹤袍的文雅男人身如沉钟:
“霓华街可是菜场?想入就入,想出就出?”
奥斯托雷立刻刺拳攻向仇情,然而却被一把擒住了拳头,对方几乎没有什么用力,他的手就被像橡皮泥一般捏得变了形,
仇情单手轻翻,将奥斯托雷掷出护栏,
紧接着就是被另一只手压得动弹不得的叶澜,
“别的不说,确实晦气。”仇情甩了甩手上紫色的血,背起手,慢悠悠地顺着楼梯踱了回去,
......
“不知道该说倒霉还是幸运。”马库斯背着仍睡着的梅小殷,握着柳小绿再生得差不多了的手,和杨椿一起走在渐渐太平下来的街道上
“幸运的是都活着,倒霉的是差点死了,看你怎么看喽。”杨椿仍有余力开玩笑
“啊!!滚开!!!”前方的岔路传来了一个男人的惨叫,随后就看见了一个高举折叠椅的男人把一个齿轮信徒一凳子打翻,
男人眼中飙泪。但没有被伤及齿轮的信徒仍然在不断尝试站起,男人只好接着用椅子一下一下的打,
因为他的身后就是他的妻子和儿女,
“对这里的平民来说也是如此。”柳小绿伸出一根柳枝,到信徒旁边将它的齿轮拔下,信徒因此而停止了运动,男人也松了口气一般瘫到地上
“一部分居民开始觉醒了,有反抗和战斗的意识。”柳小绿瞟了眼周围的人,说:“这种意识被激发需要一个契机,对他们来说也是有利有弊”
“好了,不用想这些了,”还是杨椿当了转移话题的人:“不是说带你们来巢里玩嘛?要不要去隔壁的商业街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