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叫爸爸过来送伞?大概会先被数落一遍。
估算了一下跑回家用的时间,米基走出了楼门,用手充当伞,向家跑去。
不过,她似乎还是低估了雨势,春雨如同无孔不入的风,用手捂住头根本没用。没跑几步,他就被淋得湿透了,衣服从内到外也都湿了,头发不断往下滴着水,雨滴不急,但是密,就像是一团浓雾沉降着。
但既然如此,米基就放宽心走了起来,因为反正也不会有比全身湿透更糟的情况了。
漫步在雨中,细细的雨丝好像蛛丝搭在身上。米基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出来,
突然,一片绿色的阴影挡在了她的头顶,是一把绿色的伞,
有些诧异地看向持伞的人,正是昨天那个消失的女人,她仍然戴着项链,只不过换了套常服,看着仍然难以估计年龄,
所以是姐姐还是阿姨?算了,还是不叫了吧,
“你昨天来我家干什么?”米基率先开口,
女人把伞往米基那里偏了偏,微笑着回答:“我只是做一做客而已。”
“那你是怎么进去的?我妈妈好像没有看到你,”米基摸了摸湿透的头发,说
女人目视着伞外的雨线,即使雨滴如此之密,也还是没有水进到伞内。
她答非所问地回答:“米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