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老都长寿,现在还健在,二十几年了,三个叔叔家每年除了年节的孝敬,还得老人催,粮食还好,至于钱谁知道,反正老人心里有数的。
所以他爸分家后好多年都未与三家走动过,也就最近几年,大家爱外出打工,才慢慢走起来,不过他爸也就个面子情而已。
“那爸又为什么让我与向楠走近些。”金文国没见过向楠,来兴趣地道。
“那天我不是去了吗?
第一次见那小子,就觉得看不透,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人可以处,因为对身边人还算真诚。
就说他对我那二弟一家的表现,看得出这人拎得清得很,你看着吧!他有得是办法收拾人。
所以明白,做不来亲戚,做朋友都是你高攀了。”金大伯说完,挑眉打趣道。
金大伯就那短短的时间就细心观察过,向楠身边的那位男同学,在他们到时就见过,还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不少事,之后又陪在向楠身边,感情还不错吧!
所以他认为向楠对事处理很有一套准则,与这种打交道,不至于吃亏,再者有些血缘在身,不知啥时就能用上。
“爸,我有你说得那么差吗?”金文国听后,白了自家老父亲一眼,郁闷地问道。
“对比你爸这个大老粗,你是我的骄傲,但对比向楠,可比性不强。”金大伯边说边扯过儿子手中的烟斗,戏谑地道。
金文国听完,也有自己的事,便不理自家老父亲走了,想去工地那边看看情况。
金父这边,都第五天了,心里烦得慌,对于他来说光住着花销就很大,可这联系也不上门,难道这事黄了。
虽说当初给五万定金,但来人可没说这小崽子难搞啊!他觉得吃亏了,这脸也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