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前不久杀了一人,父亲大人好奇吗?”逆天长泰若自然的摊开手掌,掌心内金色纹理犹如黄金浇灌。
“黄金血........”我怔怔:“你把天生金血之人给宰了?”
逆天长淡定自若:“作为大异之人他是多余的,既然多余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他可有可无,亦可被取代。”
“他的命格是被注定的, 他从那一日起就注定是被剥夺的。”
“也多亏父亲大人,正因父亲大人的强大才塑造我等的不同。”
“同为大异之人,也有天才蠢材与木材的区别。”
我魂体内金血涌动,因逆天长身上的黄金血而呼啸共鸣,
果然这两个因我而出现的大异之人是怪胎。
绝对是个怪噶。
这才过去几天啊,就把天生金血之人给收拾了。
神神叨叨的和道一有的一拼。
上苍认可给他们提供了特殊,大异,他们从我魂体分割出去,他们是我的一部分,我也为他们提供了一定的权柄。
否则他也没那么容易干掉天生金血之人了。
所以我有些好奇,逆天长与无相是我的缩小复制版还是单纯凭借我一部分本源而生的生灵?
他的能力与我是否相同?
瞳孔充溢着金漆,刹那两道金线惊鸿撞在一起,彼此纠缠,分离,在纠缠。
我们打着打着离开了王家,半日后才停手下来。
逆天长深深凹陷进山石中, 山石缺口像是为他而准备的。
血肉身躯破破烂烂,损伤处有金血溢出修补,纯净的白炎在伤口燃烧,
他身形也迅速退化成五六岁的孩童方便黄金血治疗。
他满口是血的笑道:“不愧是父亲大人,荣幸领会到父亲大人的手段。”
“抱歉没能让父亲大人满意,下次.....下一次定会让父亲大人眼前明亮。”
“我会追寻父亲大人的脚步,与您并肩直至成为您。”
我活动着手腕对他置若罔闻,自顾离去。
心里对逆天长和无相有了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