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怎样,如今事情的发生早就不是她们能预料的了。
第二日一早上朝之时,容言溱只说错了一句话,就被用奏章狠狠地砸破了头。
他忍着痛跪下低头道:
“父皇息怒,儿臣妄言!
只是许多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隔壁敌国还在对我们虎视眈眈,儿臣不得不为大祈忧心!”
“二皇子口口声声说臣的女儿是灾星,到底是何用意?”
虞方屹咬着牙上前质问。
他方才就想问清楚容言溱上朝却拿昨日之事说事是想做什么。
此刻见容言溱被祈景帝都已经砸破了头,还在坚持不懈的收起昨日的事情,但是火气就压抑不住的喷涌而出,直接上前,怒声道:
“小女到底跟您是有什么恩怨,您要在此给一个小姑娘冠上这样的名号?”
他昨日的时候就已经进了宫,只是一直在前头跪着,只盼着能够见一眼祈景帝,好能够为虞疏晚争辩几分。
一直到最后也没能够见到祈景帝。
今日上朝,本就精神不济,又听见了容言溱这样的话,他如何不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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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和虞方屹有过节的右相呵呵一笑,一双眼中满都是精明的光,颇为意味深长,
“听说这位虞二小姐自从回京以后也不怎么得到侯爷的关注,怎么到了如今,反倒是为了这个女儿开口说话。
难不成,是因为那些流言说这位二小姐是和太子殿下与世子交往,所以……”
“简直一派胡言!”
虞方屹怒目而视,
“她是本侯的女儿,本侯心疼她是正常的事儿!
更何况这些是我们家事,右相大人未免管的太宽了些!”
说完,虞方屹转过身跪下,
“这些流言全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子不语怪力神谈!
二皇子饱读圣贤书,怎能说出这样的话?
还请皇上明鉴,还小女一个清白公道!”
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