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每个季节陈一海都需要做三套衣服,还有各种外套。光买布料,陈一海夏天赚的钱已经全搭在里面了,陈一海后面直接转为布料中间商,村里的布料需求很大。他厚着脸皮联合供销社员工倒卖瑕疵布,把花出去的钱又赚了回来。
陈一海学的是医学,但做生意是一把好手,十年革命距离不远了,做其他的更容易保命,商业着实不是一个好选择。
县城里陈家人不认识做衣服的,陈一海找到乡下在家做家务的妇人,提出用手艺换布料的想法,做多少套衣服换多少尺的布料用来抵工钱。基于村里许多妇人不舍得花钱买布料,但她们的时间不值钱,做衣服换娶布料对于她们来说是很值的。
陈一海在外做生意,半个夏天人黑的就已经不能看了。
在一个午后,陈一海看中了妇人的手艺,准备请她为自己做身衣服。然而,事情却没有那么顺利。妇人家徒四壁,那破旧的房屋在风雨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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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家庭拖累严重,家里人个个心怀鬼胎,都想要把陈一海送来的上好布料占为己有。陈一海性格被社会磨炼的吃不了一点亏,正面索要布料不成,便开始了他的报复行动。
陈一海不是他们村里的人,他做的事也见不得光,就算请警察,他们一家也不一定会被抓,人不要脸且态度强硬才能守住自己的东西。陈一海找到了他们村子最混的人,让他去妇人家要,那块布料就是他的报酬,混子欣喜答应。
在他的的眼里,妇人一家不要太好欺负,这东西相当于白得。
每日黄昏,妇人家那狭窄的小院里,不是突然出现几只令人毛骨悚然的死老鼠,就是几条冷冰冰的蛇。
一天夜里,天空没有一丝星光,四周漆黑一片。陈一海往妇人家的窗户上泼了一大桶臭水。那刺鼻的味道在这寂静的夜中弥漫开来,高热发酵着臭水使其更臭,令人作呕。
他还不断对其言语攻击,妇人一家生活变得十分糟糕。
又一日,混子趁着一家人都在的时候,再次走进妇人家。屋内昏暗闷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他面无表情说:“我已经没有耐心了,今天你必须把布料给我!”
妇人心底没有自家男人那么爱财,混子问她要她就给了。这几天她也是受够折磨,混子接过布料,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他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