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一直待在司辰宫内,又怎会知晓外界的情况?”
“你孙女都跑了,使团都去送剑了,你待在司辰宫干嘛?”颜欢再次提出质疑。
“我懂了,就算偷剑的人不是你,也是你谋划的。”
“你故意待在司辰宫不动,为的就是给自己偷剑的线人创造机会!”
“……”
接下来,颜欢问什么怀炎便摆手,闭口不答。
无奈之下,颜欢只好转移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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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工造司门口右侧方的公输梁,成了他的下一个目标。
“老夫?”公输梁歪头。
“昨日得知你与那丫头去金人仓库大闹后,老夫特地还去武库查验了一番。”
“只是今天早上到工造司来一瞅,怎么就只剩剑匣了?”
“除此之外,老夫什么都不知道,你问我也是白问。”
“不过,作为工造司的匠人,我必须说一句公道话。”
“虽然这宝剑被盗走,但咱们这工造司还是很安全的!”
“真的?可你连金人都保不住。”颜欢嘟囔道。
“……”
“啧。”
公输师傅胯下了脸。
“你不说还好,一说老夫的心就在滴血。”
“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见他忽然咆哮起来,颜欢立马远离,再次转换目标。
作为使团头领的帕沃尔,则是好奇的看向这位忽然走来的长发男子。
“啊,是你啊,颜欢先生。”
他的视线绕过颜欢,看向在哇哇叫的公输师傅。
“那位匠人先生怎么了?为什么在惨叫?”
“没事,他前列腺发烧了。”
颜欢拿出小本本,正色道:
“接下来,我要记录你的证词,为这场案件的结束添砖加瓦,请你务必配合。”
“哦?噢!好。”
“没想到米卡.奇瓦沙竟然被盗走了,凶手竟然还是怀炎将军的孙女……”
“请注意措辞,咱们没死人,不能说‘凶手’,而是该用‘小偷’来称呼。”
帕沃尔:“有什么区别吗?”
颜欢:“没有。”
帕沃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