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疼!”顾景泽眼神蔑视,神情怒火中烧,听见惨叫哀嚎,眼皮都懒得歇起,怕脏了自己的眼,双眸紧闭,一想到方才看到的录像视频,就想把人折磨死,让他生不能,死不能。
可是他不会那么做,还要留着慢慢折磨呢,一下子杀了,多可惜?
深吸口气,缓慢抬起眼皮,脸上没有多余表情,只感压迫袭来,声音低沉,像是撒旦在耳边低语“那只手摸的?这只,还是……这只?!”手上的蝴蝶刀锋利划过楚川娇嫩肌肤,红宝石般艳丽的血涌出,没有让人有想夺取欲望,因耳畔杂乱哀嚎扰乱。
好吵。
吵的人心头闷。
顾景泽听见刺耳祈求,心中烦躁如参天大树,错综复杂的根部蔓延全身。
“砰!”带着彼岸花血滴的蝴蝶刀似光剑,穿透楚川右手,死死钉在木板上,动弹不得,惨叫愈发凄惨。
彷如厉鬼索命。
没等楚川有口喘息的机会,顾景泽突然用力攥紧那把刺入骨肉蝴蝶刀刃,骨节分明的手紧绷,似青山延绵的青筋凸起,猛的拔出,被刀刃堵住的鲜红血液,霎时喷涌。
顾景泽睫毛轻颤了颤,布满血丝眼球与血液融合,看不出先前疲倦,渐被掩盖。
“就你这脏手也敢碰我老婆?!”
“是不是给你脸了?!”锋利刀刃使劲拍了拍楚川痛苦不堪,扭曲脸庞。
“还是你觉得,我没精力处置你们这种垃圾”
“以前可能觉得亲手对付你们就是脏了自己的手,现在这么一看……”
“不做点真格的,你们都当我死了是吧?!”
“没,没有,我错了,再,再也不犯,了,放……啊!”一节东西掉落在地,绕着浓稠血液翻滚几圈,与地上滴落玫瑰花瓣浸入,变得不再突兀,似原本就应融合一起,为无数在这儿隐匿玫瑰花园共创一座罪恶彼岸。
“不承认没事,后面就会承认了,再硬的嘴,都会被这里的一分一毫所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