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这次就当对咱们的考验。”我也反过来安慰她。
我生活在这个世界里,就是组队打怪,一起对抗这个操蛋的世界。
林菲菲甜甜一笑,然后这个笑容持续得并不久,紧接着,她忽然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犹如落叶随风,带着一丝无奈和伤感:
“那咱们俩的考验也太多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笑了笑,鼓励她,“快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嘛!”
我说得轻松,可没想到,刚回到根据地,就迎来了更大的挑战。
回到大都第二天,我和林菲菲打算睡到世界灭亡,她假期还没用完,每天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想睡觉,不过我觉得女孩子爱睡懒觉是个好习惯,因为省钱。
我们俩正睡得格外香甜,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抱怨了一句,迷迷糊糊从枕头下面把手机摸了出来,睁开眼看了一眼屏幕。
当我看到显示的是“爸爸”两个字,我顿时清醒了,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预感。
我按下接听键,父亲的声音仿佛带着刺,“余斌,你在家呢吧?”
他情绪不对劲,让我感觉到一丝不安,“在呢,爸,您有什么事吗?”
“我和你妈一会儿就到你那了,你们都在家呢吧?”
我大吃一惊,“你们不是明天的车吗?怎么提前了?”
父亲康复成果喜人,这次来大都,是最后一期康复,只是为了巩固一下疗效,但说好的是明天才来,他们怎么提前了?
“哦,咱家市里通高铁了,我和你妈自己坐高铁过来的,正好有点儿事,我想问问你。”
我微微一愣,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乌云密布,我心里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事?您说。”
“等到了再说吧!我们下午两点到大都。”父亲瓮声瓮气地说。
挂断电话,林菲菲也起床了,七手八脚地开始套衣服,边穿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