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低眉顺目，站在沈清风的身侧，默默地低着脑袋，没有吭声。

"清歌回来啦？快坐，这段日子辛苦你了。"

老夫人热络地招呼着，沈清歌却觉得背脊一寒，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不等她多想，老夫人就指挥着丫鬟将茶端了上来。

沈清雨和沈清溪都坐下了，她们俩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将目光投向了一直未曾开口的沈清歌。

"清歌，听说你在楚国皇帝陛下的寿宴上救了陛下？"

老夫人忽然开口问道，一双精明的眸子盯着沈清歌，似乎要将她看透一般。

沈清歌微微皱了皱眉，她没有料到老夫人会这么关注这件事，看样子，这老狐狸还真是不死心呢。

"祖母，您怎么知道这件事？"

沈清歌故意装傻充愣，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反倒让人觉得她是无辜的，不管是谁，都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呵呵，祖母是你娘的陪嫁嬷嬷，自然要替她关注你的动向。"老夫人笑呵呵地解释道。

她不着痕迹地瞥了沈清溪一眼，见她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