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需要在听到两声枪响后再动手。”
“而林尼的那场审判,凶手也是在即将暴露身份的时候,才决定让这个人当众溶解。”
“如果凶手不在场的话,不可能把时间把握的如此精准。”
“无论是三年前的宴会,还是这次对林尼的审判,玛塞勒都在场。”
娜维娅叉着腰,看向了玛塞勒,眉头皱了一下。
“原来我是因为这个被怀疑的啊。”
“唉,就算知道了也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玛塞勒闻言,感到头痛的捂住额头,叹了口气。
“不过我也习惯了,娜维娅你从小就比较冲动。”
“容易被感性控制,这也是你可爱的地方。”
玛塞勒放下手,看着不远处的娜维娅,一副我理解你的样子。
“玛塞勒先生还是不要打感情牌了。”
“我们之所以站在这里,可不是听你说这些的。”
秋白看着不远处的玛塞勒,开口说道。
“嗯,我也就不追究太多,假如刚刚那些推论都是真的,我觉得也不一定只有我两次都在场吧。”
“而且不在场的人,或许也有办法准确把握这个时机呢?”
“比如一些远程的监视和监听手段。”
玛塞勒看着不远处的娜维娅和秋白,开口分析道。
“嗯...”
娜维娅闻言微闭着双眼,没有办法反驳玛塞勒说的话。
审判的天平,也在此时回到了平衡状态。
“光说这个你可能觉得,在调查调查,说不定能缩小范围,让我无话可说。”
“唉,被最疼爱的孩子指控为杀父仇人,谁又能不心寒呢?”
玛塞勒捂着额头,叹了口气,感到心寒的说道。
此刻的达达利亚坐在观众席,一脸无趣的抵着下巴。
有秋白先生在这里,今天的事情肯定能解决的吧?
他可不会相信秋白先生,真的会帮助那个娜维娅,指控一个无辜的人。
“但如果不认真对待,又会让你觉得这是在瞧不起你。”
“没办法,就当是给你上堂课吧。”
玛塞勒双手抱着胸口,眼神逐渐认真了起来。
“你知道你们逻辑最大的漏洞在哪里吗?”
玛塞勒看着不远处的娜维娅,开口问道。
“哦?”
“我倒是很想听听玛塞勒先生的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