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把门打开,示意她们可以进来说。
“啊,我们就不进去了。”小姑娘嗫嚅道:“刚才实在对不起啊,大哥哥,我是来给你道歉的。”
说着,她塞给我一桶爆米花,没等我拒绝,几个人就快速对视一眼,跑回了自己的包厢。
我拿着爆米花回头,无奈的笑了一下,朝身后晃了晃,“谁吃?”
黑眼镜举手,捏了两颗扔进嘴里,看表情似乎不太吃的习惯。我把爆米花倒进盘子里,分给其他人,剩下的半桶全给了闷油瓶。
闷油瓶安静的吃着爆米花,听着黑眼镜讲述我听不懂的话。他们俩的交流方式很像一种特殊的加密语言,黑眼镜说几个字,闷油瓶时不时递一个眼神,一个故事基本就讲完了。
解语臣一直在观察我的表情,对我做了一个手势,我跟他一起出了门。
他倚在门口的墙上,先是回了几条消息,然后收起手机,笑了笑,对我道:“四十岁满月快乐,无邪。”
“礼物呢?”我很没有眼色的恬不知耻问道。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我们先去了你家,才找到的这里。”
我头皮麻了一下,他妈的解语臣想掌握我们的行踪简直有一万种方法,作为欠债人我也需要尊严的啊,就道:“你这样我会很没有安全感,如果哪天三期款还不上,你岂不是会半夜私闯民宅把我突突了。”
解语臣笑了一下,“哑巴张在这里,我如果真想做了你,也会提前制定好计划,比如像现在,制造机会跟你单独相处——”
我打断了他,叹气道:“香肠还满意么?”
“看起来不错。”他停顿了一下,“有没有想过,其实你很适合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