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把饼干掰成三块,忽然我就有种小学时候在校门口跟要好的同学分零食的熟悉感。
就这样再进行了几轮休整,大约三天之后,我跟胖子几乎已经奄奄一息躺在地上。
闷油瓶背起刀,拿着闪光弹出发了。
我眯起眼,看着他的身影一点点向上移动,逐渐变小,变成一个小黑点。
我心里很想站起来为他呐喊,但我已经做不到了,视线渐渐变得模糊,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耳边已经响起了巨大的轰鸣声。
艰难地坐起身子,就看到胖子正在我旁边打呼噜,余光看到窗外的云层,我愣了一下,我们这是在天上?
我草,下一秒我就清醒过来,二叔居然把直升机搞来了。
我赶紧扭头四下看了一眼,机舱里只有我和胖子,闷油瓶不在,副驾驶是二叔手下一个伙计,跟我点头打了个招呼,递来一瓶水和一袋面包。
我接过来慢慢咀嚼,趴在窗边去看云层,问道:“你们怎么找到我们的?”
“小三爷,咱这回可是费了老牛鼻子劲了。”
我看着他,“东北人吧?”
他嘿嘿笑了一下,继续对我道:“好家伙无人机在山上扫了整整七天都没看到你们,结果今天不道咋回事,突然就看到你们的闪光弹了,不过具体位置没找准,幸好刘先生也来了,听到了你们的求救信号。”他转头看着我,一脸震惊道:“我看你们也没炸山啊,声音咋传出来的,那刘先生耳朵真这么神?”
我笑了一下,此时没有多余的力气解释,就道:“可能是命不该绝吧。”
又让我们绝处逢生了。
下去后我们换了越野车,这时我就注意到,周围有几个解家伙计,想来直升机可能也是小花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