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都愿意以人头保证,看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是啊,咱们相信镇国公,相信他的后人不会是个如此纨绔之辈。咱们该干嘛干嘛去,别让人给当枪使了。”
“就是,人家姑娘都说了,要是她做的,头都愿意拧下来,这事还有什么好怀疑的。走走走,该干嘛干嘛去,这高门大户的事,不是咱们小老百姓能掺和的。”
围观在镇国公府门口的人顷刻散去。
之前挑拨的那两个灰衣人也想趁机溜走,被陆宸的人堵着嘴给押了回来。
李贺站在巷子的拐角,看着那两人被抓,摇头叹了口气。
他家主子的这波操作他实属不懂,他不知道他家主子哪来的底气就敢来与镇国公叫板。
就凭一个无权无势,只有一点美貌的花瓶庶女?
李贺在接这事之时便规劝过他,白燕朗不听,自己也无法,只能奉命行事。
只希望以后四小姐能看着血缘关系的份上,不要让他家主子死的太难看。
李贺回了府,看见侯府门口停着秦府标志的马车,心中有些疑惑。
这秦太傅怎的来了侯府?
他带着疑惑去找白燕朗,顿时发现客厅之中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白燕朗哆嗦着唇,看着秦老太傅心慌慌地问道:“秦太傅,您可是弄错了?”
怎么会是夭夭?
不是说是白悠悠那个搅家精吗?
“此事乃我孙女亲口之言,老夫虽年纪大了些,但还没有到老眼昏花,耳聋耳背之时!”
秦太傅冷冷睨着他,“白大人,此事你当给老夫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