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尤其是儿子离开几十年的老年人,最恨儿孙不爱惜自己的性命。
“可不是纯玩呢,”今年23岁的于家六房小儿子于春桦开了口,今年他刚从天一学院毕业,新入职天子亲卫玄甲军。
早年因为姐姐于春华无辜枉死,当时的庆郡王,有如今的广王照应,他自小上的是一等的名校,人也争气,今年毕业靠着姐姐的遗产在升平坊置了个三进的小宅院。
入职假时终于说服了祖母同母亲,准备同处了两年的同学结婚,定居长安。
“明伽公国去年的征战中咱大宣的维和军伞兵可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一战而胜,我大宣维和军以逸待劳,不过半年打的纽西兰公国后退在东大陆38线以北。”作为一名光荣的大宣天子亲卫玄甲军,相当于入选平行世界的国防大学毕业生,这样的年轻人怎么能不向往蓝天!
“啪!”于奶奶一个脑瓜崩,在孙子反应过来前往他嘴里塞了一个黄橙橙的杏脯,“你老实待着,我给你老实的带孩子,你不老实我同你娘将宅子田地一气儿卖了回洛阳老家养老,反正我大孙子又不止你一个!”
“别啊我的亲奶奶!”大宣长安的房子是他这样一个刚出校门的大男孩能肖想的?
谁从大街上捡一千万会平白的推出去?
那天底下没有遗产这回事儿了。
反正有没有他也要好好的养奶奶、养妈妈,现在的女孩子,太傻的过不好日子,你再好,不能提供基本的生活保障,谈恋爱可以,婚姻免谈!
“我肯定老老实实的,”十年,二十年,总有种安全的飞行器上市吧?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在他模模糊糊的记忆中使他获益良多的亲姐姐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
看着奶奶、妈妈一次又一次的偷偷哭泣,他的成长伴随着责任。
“成,这次参加完景安公主的婚礼,你就叫你的小女友上门,咱操持着,必然将你的婚礼办的不输公主的婚礼,咱有钱!”于奶奶自信的拍了拍胸脯,那里是她这些年经营春华的遗产换成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