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囚攮——们,还愣着干嘛?”
几个仆从当先抢上来,却不想春华勒的太紧,甩不脱,其中一个抓住春华的脚,手里棒子眼见要砸到春华的手肘。
“小妇养的,动兵器了!”吴斐叫唤着,抡起水壶就将那棒子甩了出去,延华也踢到板凳,绊倒稀眉弄眼身上,抡起书包,一包书三四公斤顿时将这稀眉弄眼砸晕了。
堂伯本是大厨出身,抢过仆从手上大棒,手上都是劲儿,几个脑满肠肥的仆从再没想到这几个乡下的泥腿子敢反抗,好几个都怔怔的痴望着,几个回合下来,几个仆役被爷孙三人系数打到。
包厢外面的人见了这动静,也有称愿的,从四面飞出几个茶杯水壶打太平拳的,也有拍着手儿乱笑,喝着声儿叫打的,登时间声音鼎沸,大家里三层外三层的将整个包厢围了起来。
堂伯见不曾走脱过一个人,立马给吴斐使了个眼色,吴斐心领神会,从人群中挤出去,去寻王家表哥送信。
堂伯见吴斐飞马而去,心下一松,朝赶来的掌柜以及众人一躬身,朗声道,“不才洛阳城一味鲜东家,因儿女新近考入天一,来此聚餐,不想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有人竟然在这酒楼破门而入,携枪带棒。追打食客,我等不明所以,只得奋起反抗,不知掌柜可做得这证人?”
掌柜一抹汗,左思右想,见众人的指指点点,也知道这吴家一来无辜,二来做事有章法,也不是全无依仗,若是自己当着众人不做这证,日后在这达官贵人云集的昭明县也无法混了,只得陪笑,“尊客说笑了,这里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的真真的,确系这位客人带着人入门打杂闹事,大宣律明文规定,在公共场合打砸的,被害人可以施行正当防卫,昔日延康女帝当太子时因追打出轨驸马尚且拘留过15天,何况其他,这事儿,在我们酒楼出了,我们必然负责到底,今日尊客消费全免,以做压惊之费!”
堂伯顿时送了口气,同掌柜侯在一旁静待治安署来人。
紫袍少年见状,许是有其他的顾及,冲下属一努嘴。
稀眉弄眼一见,顿时仰头上前,红肿的脸有些可笑,“今儿这事儿你们若是要抓住不放,可仔细了,咱们爷是带双龙冠的,叫那小娘皮赶早的给爷跪下,赔个不是,事儿算完!”
跪是不跪?
看着为了自己同权贵对质的堂伯堂姐,春华牙一咬,就当在3演古装剧了,为了这样的亲人,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