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平息战乱,她同那些妖不知道打过什么次,受的伤也是不计其数。
只不过她从不与外人言,都是窝在虎穴里独自舔舐伤口,从来没有妖会给她上药,也没妖敢靠近她……
白曦回神平静地说道:“本王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身体你已经帮我找回来了,我会如约把刀谱画出来。”
就在这时,宫尚角发现自己的身体又不听使唤地朝着书桌走去。
此时弟弟正在那里乖巧的医治老虎,而哥哥则静静地坐在书桌上画着图。
宫尚角目光落在了那一张张的刀谱上。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看越感到震惊和惊叹。这些刀法显然比宫门的更为出色,仅仅通过观看就能够感受到它们的凌厉嗜杀,诡异且邪恶。
“此刀法无名,只有三式,施展起来凝结天地至邪之气于刀身之内。”白曦低声说道。
“我第一次控制你的身体,就是因为你那时心怀恨意,心神不稳。这刀法应该会适合你,由恨所形成的力量最为恐怖,刀光一过敌人便犹如置身刀山之中。”
“这要练了,不会走火入魔吗?”宫尚角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谨慎。
虽然他对刀法有着浓厚的兴趣,但这套刀法实在太过诡异,让他不禁心生疑虑。
白曦也明白宫尚角的顾虑,毕竟她是个妖,妖在世人眼中都是邪恶的存在,沉默了片刻才缓缓道:“不会,有我在。”
这句话倒是让宫尚角愣住了。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孤身一人,带领着一群侍卫在外面闯荡。无论是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还是面对无锋刺客的刺杀,他都能从容应对。
除了远徵弟弟,没有第二个人能在他身后给予他如此坚定的支持和安全感,弟弟给他的是无条件的支持,而她的话却是在告诉他,放心大胆的去做,永远不用再有顾忌。
这种感觉对于宫尚角来说是陌生的,他习惯了独自承担一切责任和压力。
此时宫尚角手里拿着刚画完的那一叠纸,脸上露出沉思之色,他让远徵跟着回角宫,原本想着或许可以让远徵也跟着一起练。
但是经过仔细思考后,觉得这套刀法并不太适合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