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略微停顿,靠,冷不丁损人了。
“咳咳,我给钱菱复仇不仅是出于同门之情,也是藏有私心。宗门高层尤为重视此次黑龙山试炼,我们刚到关隘便遭遇袭击,一名正式弟子惨死荒林,驻关执事竟然毫不知情。不仅是执事,就连三位长老都不曾感知。诸位,此间暴露出来的问题还需目辰详叙?”
四人正听得起劲,突然被反问,大脑一片空白。
“说明凶手实力不亚于长老?”
李柏杨沉声道。
“那不是更危险,连执事、长老都不放在眼中,目......公子,你这是何苦呢?”
陈怡虽觉得夏流很强,但是不至于强过执事。
夏流微笑不语,他有冥道在,底气十足。沈小小见公子胸有成竹,既如此,撇开实力差距,难道说另有深意?
“公子是打算借题发挥,引起长老注意?”
“哈哈哈,不错。原本想低调行事,但是时不我待。我要尽快打开局面,一方面唤醒高层注意,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今天惨死的可是活生生的弟子!大家来流水宗修道,不是拿生命来警醒防备。另外我急需一个投名状,让那位知道我的存在,让她知道,我不是无名之辈。”
夏流说的自然是北堂春,但在他人听来还以为指的是宗主大人咧!
“好魄力!”
蒋铁山听得头皮发麻,夏目辰有如此志向,实在令人钦佩。
陈怡与沈小小对视一眼,二女皆因公子的大志而小鹿乱撞,只是此事听起来太过荒诞。李柏杨摇着纸扇,要是命没了,再有志气也是笑话。
一夜无话,虽然大家人心惶惶,但是并没有再生事端。沈陈两人一夜未眠,她俩心照不宣,都在担心公子安全。李柏杨等人也没睡好,总觉得危险在慢慢靠近。只有夏流睡得很沉,一觉睡到天亮。看着因高度紧张而没精打采的众人,夏流忍俊不禁。
“还笑,都是因为公子瞎惹麻烦,害得我们整夜不敢休息。”
陈怡气嘟嘟的样子让夏流更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