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抿了抿唇,才说:“妹妹不怕伤了李侧福晋,不好向爷交待吗?”
贾南风还真不怕,行宫半个月,朝堂专权多年的贾南风,多的是手段拿捏四爷。
四爷如今连亲王都没有封,比起贾南风来,还是稚嫩了一些。
司马衷说贾南风诡诈,倒是没有说错。
贾南风原话还给宜修:“侧福晋口出恶言,福晋不闻不问,如何向贝勒爷交待?”
宜修还真没有遇到这种硬茬子,即便是年家颇好的耿氏入府,也不敢这样和自己叫板。
李静言看看四周的下人,整个人缩了缩。
一向是欺软怕硬惯了,也没有什么脑子,但是基本的危险感知还是有的。
宜修不说话了,贾南风凉凉的视线扫过李静言。
李静言身子一抖,捂着肚子哀哀叫道:“啊,我肚子好疼,应当是早膳多吃了一碗粥的缘故。”
翠花连忙上前扶起李静言,一主一仆一溜烟的跑出了正院。
宜修抽了抽嘴角,吩咐道:“剪兰,准备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