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光?”季九宁一愣,当时百姓叩拜,她也只是哭笑不得,但事后也让韩福生派人给百姓们解释过了。
“主子,他们不会是因为礼花吧?可,他们那么远,也能看到礼花?”
季九宁摇摇头,礼花是小事,若真是为此而来,她倒是不怕。琢磨了半晌才开口:
“一千左右……!你这样,城门打开,派人正常去执勤,那些人进城,你该查路引查路引,该查户籍就查户籍,若是发现不妥之人,立即拿下,押入县衙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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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
“郭明秋没回来吗?”
“他发现更多人直接涌向沈州,甚至是五原方向,所以跟过去查看情况了!”
“让他务必注意安全!小心行事。”
“属下明白。”
“去吧,别忘了,通知大勇叔这个县令,让他有心理准备,想好应对之策。既然隆阳镇敢放这些人进城,咱们自然也敢放。”
“若是有人打探咱们县城……该如何是好?”
“如实相告!”季九宁笑的胸有成竹。
“诺!”
陈武当即领命下去安排,而季九宁则叫来了韩福生:“韩叔,快让客栈和酒楼那边儿准备一番,就说今日有生意上门。
另外,再拿喇叭去商业街上挨家挨户的通知,就说有外地人和流民要进城,让大家做生意都警醒些。”
“诺!”
中午的时候,果然有人寻着路找到了城门口,看着上面大大的三个字:福暖县。
那人愣了愣,回头问旁边的人:“咱们是不是走错了?怎么是县城?不是说这里是下河村吗?”
“可是只有这一条路啊?”那人也摸不着头脑。
守门的兵士,原本都做好查验几人的准备了,谁知那几人竟然,停下不往前走了,还聚在一起嘀嘀咕咕,也不知在说什么。
陈武带着张家年站在一旁看着城门口处的动向。
就见一辆马车,靠近了城门,车夫下车,交出了路引,门卫兵士查验后,又亲自检查了马车情况,确认没问题后,才放行。
陈武对着张家年使了个眼色,张家年立即起身跟在马车后边。
他穿着普通农家衣裳,隐于百姓之中,不熟悉的人很难发现他。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走进城中,车帘被撩起,露出一双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的手来。
一排排整整齐齐的砖瓦房,顿时吸引了男子的眼球。
最后马车直奔商业街而去,那车帘子就没放下来过,最后停在了酒楼门前。
张家年这才看清楚,马车里的人,先下来的男子二十多岁的年纪,身着锦衣,面如冠玉,仪表堂堂,而他身后又下来一位年纪相仿的男子。
看着两人一同走进酒楼后,张家年又在门外盯了会儿,见两人被掌柜的亲自接上二楼,他这才跟着走了进去。
掌柜的从楼上下来后,也看到了张家年,两人默契的走到一旁,小声说道:“这二位公子,从沈州城来,说是游山玩水,听闻咱们这里出现过神光,好奇来看看。”
“好,我去回禀将军,你们正常接待就好。”
说罢,他出了酒楼,这时,他发现城中已经多了好些陌生的外地人。
张家年不动声色的去找了陈武,并把刚刚那两位公子的情况告诉给陈武。
“暂时无碍,你在这里盯着些,我去城中看看。”
将城门口交给张家年后,陈武独自在城中查看,那些新入城都去了哪里。
如此观察了一日,季九宁也没发现这些人有什么特别之处,真要说的话,那就是大多数人们都在打听神光的事情。
当被告知,神光只是他们放的礼花时,那些人全都觉得不可思议。
客栈在第二日直接爆满,全城,除了酒楼外,能住宿的地方只有这一家客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