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兆有面上有些过不去,他说,“确实,当初沈连长他们出任务在山上,就在何思为他们山上,所以他们接触多一些。”
吕一玲今天一直揪着这个不放,也是不想让丈夫和何思为走的太近,如今上过眼药,她也不会太让丈夫难堪。
男人嘛,哪个不好面子。
吕一玲笑着说,“等有机会见到沈连长,你可以约他来家里吃饭。”
聂兆有说,“好。”
脸上带着笑,心情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和何思为提起沈连长,也是想在连里的人面前露露面,变相的告诉别人,他认识部队的人。
结果面子没捞到,在妻子这里还丢了脸。
心里,聂兆有对何思为生了丝埋怨。
只觉得何思为太不近人情,到如今还一直将肖寿根的死怪到他身上。
虽然两人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但是聂兆有明白,自从这件事发生后,何思为待他就极冷淡,也疏远了他。
班子会议开完的第二天,沙尘暴停了。
风停后,一个个烟筒就慢慢升起了炊烟。
何思为还是每天那个时间醒的,听到外面没有风声,起来走出去,就发现烟筒都冒烟了,饿了两天,睡觉也难熬,只怕是风一停,就做饭了。
至于风是什么时候停的,何思为不知道,但是半夜里隐隐听到外面声音小了,但是太困也没有起来看。
何思为不急,她在食堂吃,而且食堂那边现在抄满了挑水的人,她又回了屋。
之前喝的时候就喝热水瓶里的水,虽然后来凉了,但是好过生水。
水桶里的半桶水,除了第一天洗过手,剩下的一部分就没有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