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职工家走回连队,何思为前脚刚进屋,就看到滕凤琴和谢晓阳在屋里,何思为突然闯进来,两人一惊,脸色变了变。
滕凤琴用笑掩饰着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思为,你回来的正好,谢晓阳找你,刚刚到。”
何思为可不背这个锅,“白天在李场长家,你该说的都已经说了,确定是又过来找我的?”
她看着谢晓阳。
谢晓阳说是,指了指炕上放着的布包,“那是我和别人换来的一张羊皮,你在山上冷,留着用吧。”
然后也不等何思为开口,“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何思为说,“不用,你带回去吧,我有羊皮袄。”
谢晓阳眼里闪过一抹羞恼,他停下来,望着何思为,“思为,不说旁的,你爸是我师傅,现在你爸走了,做为他徒弟,我照顾一下你,无可厚非是吧?你放心,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何思为说,“心意我领了,东西我不能要。你现在日子不好过,留着自己用吧。”
滕凤琴开口小声劝,“思为,晓阳也是关心你,咱们三个还用分的这么清楚吗?”
何思为笑笑,“还是分清楚点好,你们为我做了太多的事,我也不是小孩子,总不能一直麻烦你们。”
何思为咬重‘为我做了太多的事’几个字,看到两人脸色皆是一僵,心下冷笑,人果然不能做心虚事。
滕凤琴脸皮更厚一些,“我们做那些还不是应该的嘛,你就是太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