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为,那些都是草药吗?”
“嗯,一些治伤寒感冒的。”
王桂珍双眼满是崇拜,“思为,你真厉害。”
何思为笑了,“一会儿吃完,我教你识字吧。”
“我能行吗?”
“你要相信自己,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
王桂珍头点的像小鸡啄米。
看着她对自己深信不疑,何思为就像偷吃的小孩,吃饱了,得到了满足。
看来重活一世,她还是没有佛系,也是有虚荣心的,希望自己是别人眼里特别的。
“你们这还有热水吗?”一个女知青走了过来。
何思为对王桂珍使了个眼色,王桂珍聪明的将油茶面一口喝了,又拿起热水瓶把瓶盖倒满水。
何思为则早就把茶缸盖盖上,起身接过王桂珍手里的暖水瓶迎上过来的女知青,把暖水瓶递给她。
女知青鼻子用力吸了吸,看了何思为和王桂珍一眼,说了一句一会儿就送回来,提着暖水瓶走了。
“她不会发现了吧?”
“没事。”
粮食紧缺,谁也不会舍得把自己的口粮拿出来给别人。
到这边两天,那几个女知青虽然什么也没有做,却在无形中排斥着她和王桂珍,何思为更不可能把东西分出去。
下午四点多,天黑了,众人也收工了。
肖寿根过来记件了。
何思为她们下午就不怎么出活,下午放倒的树只连得急用斧头打去枝桠,没时间把树截成50公分小段。
肖寿根给她们每人记了八分。
王桂珍不满意,说明天争取挣回来,何思为却太满意了。
前世她在生产队,因为适应不了强度,一天只能挣6分,也就是6.8分钱,有时又生病请假,一年下来也只能挣一千多分,也就是是十一块多钱,一个人全年口粮是女的十三,男的十五,所以何思为干活到头一年,没挣来口粮,还欠生产队的钱。
那样的日子又苦又累,干活还欠钱,何思为的积极性也涨不起来,对生活看不到希望,将一切都寄托在谢晓阳身上,却又被甩,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才接受连队会计儿子的那门婚事。
一路带着心事,何思为回到了营地,晚上做饭仍旧是孙向红带着一个女知青做的。
在营地何思为没有看到沈爷爷,他的竹筐也不见了,猜着人是下山了。
晚饭后,李学工找到何思为和王桂珍,说了让她们晚上跟着孙向红学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