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龙技乃蛮龙部落不传之秘，唯有族长及传人能够修行，你自称姓楚，自然不可能是族长一脉。莫非是偷学而来？”

“前辈说笑了。”楚凡顶着压力说到，却没有开口解释。

“如今的蛮族，已经忘记了荒族了吗？”荒天圣人问到。

“这，晚辈的确不知荒族之存在，此次也是误入一处古地，莫名其妙就到了这里。”楚凡与荒天圣人对视，那一双浑浊的眼神当中似乎有看穿楚凡内心的能力，让楚凡伤势迸发，吐出一口鲜血。

“看来的确如此了，当然只有失败者才会铭记历史。”荒天圣人感慨道。

“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但想来在蛮族当中不差，以你的天赋将来成圣也并非不可能。你可知道蛮族如今有几位圣者？”荒天圣人询问道，他能够感知到蛮族并无至尊，但圣人便无法知晓了。

“晚辈实力低微，并无缘得见圣者。”以楚凡所知，如今十万蛮族部落应当是一位蜕凡后期存在都找不到，更不用说圣者了。只是蛮族与荒族之间显然有恩怨，如果让荒天圣人知道如今蛮族无圣，谁知道他会有什么想法？

“无缘得见？以你的天赋无论在什么部落都会受到关注，怎么可能无缘得见，要么就是你并非蛮族，要么就是如今蛮族无圣！”荒天圣人提高了声音，将楚凡震的连连后退。无需楚凡开口，荒天圣人从他的神情当中就知道自己猜测的没错了。

“没有想到偌大的蛮族部落，居然连一个圣者都没有，真是可悲，可叹！”楚凡不知荒天圣人是什么想法，只知道自己此刻难以开口说话。只能等荒天圣人感叹完了。

“你不必担心，我族有过祖训，若无至尊诞生，绝不染指蛮族。曾经我族先祖，亦为蛮龙部落族人，却因争夺族长之位落败，便率领一支族人离开蛮族，来到这荒漠之中，并立下祖誓，不成至尊不出荒漠。”

“只是如今天地大变，根本没有可能出现至尊啊。”楚凡说到，如今《神魔》之中仅存的至尊便是龙皇了，还是因为龙族只要成年便是至尊。这是得天独厚的种族优势，但是即便是龙皇之子，也并非真龙。这也是龙族难以繁衍扩大的劣势所在。

“的确如此，可叹老夫十岁先天，五十岁蜕凡，百岁为圣，至今已逾千年，仍然无望至尊。天不容我荒族，徒叹奈何。”荒天圣人叹道。他无愧于荒族最强者，乃是圣境巅峰的存在，否则以武修也不可能活这么多年了。但不成至尊一切成空，依旧无法带荒族离开荒漠。

“其实如今蛮族早已不记得当初的事情，即便前辈带领荒族回归，也不会有任何麻烦。”楚凡看得出荒天圣人对蛮族并没有什么恨意，于是大胆建议到。

“祖训岂能违背！”

“若种族都不存，遵循祖训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