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看茶都喝了一盏了,两个人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程风一个被打烂了屁股的人,就那样扶着腰站在那里,此时的他真的不适合招待客人,何况还是这两位比他年长的人。
最后程风实在忍不住了,率先开口,“你们来我这里,不会是有什么事吧?”不等万敛行和钱老板张口,程风又赶紧说:“我现在刚受了刑,什么都干不了,我扶着腰都站不直,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干的,你们交给别人吧,我家这一家三口,尚汐日日的在外面忙,程攸宁也需要人管教,我的心思得往程攸宁的身上放一放了。”
万敛行道:我和钱老板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说这么一堆,什么意思,不想替我办事呀?”
“我就是想为小叔出力,也要看看自己的情况呀,我现在有心无力,你们看看我这家里一团糟,就一个程攸宁就够我忙的了。”
万敛行道:“你一个男儿要志在四方,别像个女人一样,每日就围着一个灶台转。”
程风道:“我没围着灶台转呀,我就是要好好的管教管教程攸宁。”
万敛行道:“他有先生,并且还是一位博学多才的先生,不比你大字不识几个的人强吗,这事不用你操心,实在不行,我代你管管程攸宁,我擅长管教小孩。”
程风一听话锋不对呀,“为什么要小叔代管,我好好的呢,管孩子的事情我还是亲力亲为吧,还是不要小叔代劳了,何况小叔每日有那么多的公务要去处理,小叔还是不要因为程攸宁的事情分心。”
万敛行说:“怕是你没得选了?”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您是要让我出远门吗?”
万敛行道:“眼前有件迫在眉睫的事情需要你去做。”
“要是迫在眉睫的事情您说吧,我看看我能不能办。”
“咱们万家的水田是不是产了一大批的珍珠?”
程风点点头:“是呀,产了好多呢,放在那里一个多月了。”
万敛行道:“桥春县你知道吧,珍珠比你们收的还早几天呢,第二批的河蚌都养上了,听桥春县的县令徐世勋道,今年他们桥春县稻米大丰收,珍珠也大丰收。”
程风点点头:“我也听说,您是要让我收粮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