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程攸宁什么都不知道,只要他想起随从来,就会问大家他师父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这十几日里,程攸宁都没得到一个确切肯定的回答,大家说的都很敷衍,而且只要他提起这个人,大家也默契地不多言语。
大家避讳的无非就是万敛行这个人,若是提起随从万敛行还能像过去那样恨的牙痒痒一般的骂人这还好,如今的万敛行跟变了一个人一样,非常的平和,就跟随从没跑,随从也不是他的心腹一样,他表现出来的和过去一般无二。
越是这样,大家越是知道,随从的离开对万敛行的影响很大,不止是寒心那么简单。
随影摸摸程攸宁的脑袋道:“你可以不拜我为师,但是我可以教你点真本事。”
程攸宁陷入了纠结之中,没有他师父,他感觉他少了很多的事情要做,“我师父回来责怪我怎么办?”
随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为什么责怪你?”
“我师父说了,不让我跟你学,说你的那些本事不正统。”
随影咬咬后槽牙,恨恨地说:“一个旁门左道难登大雅之堂的计量还跟我谈正统不正统,老子的剑法才是正统呢,别让我见到他,见面我先弄死他。”
程攸宁歪着脑袋问:“你是在说我师父难登大雅之堂吗?”
“对,我骂的就是他。”
程攸宁一听,豪不客气地上前两步,对着随影的腿棒骨就是狠狠的一脚,“让你背后说我师父坏话,让你说我师父坏话。”说着说着又是一脚,“等我师父回来,我告诉我师父你说他坏话了。”
“那等你师父回来再说吧。”
这时一直给随影使眼色的随行站了出来,因为随影根本没观察到他给他大眼色,随行对着随影的腿也是一脚,他这一脚,可不是程攸宁那样的一脚,他这一脚程攸宁的十脚都敌不过。
随影大着嗓门嚷嚷道:“随行,我还是个病号呢,侯爷最近都舍不得使唤我,你敢踹我。”
随行冷着脸,声音也很冷,“能在这里陪着侯爷你就留下,不能就滚回大营里面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