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湿热热。
酥麻得让她身子轻轻发抖。
感受?
这分明就是耍流氓。
就在苏衔月想推开他的时候,外面似乎有脚步声,随后她手机忽然震动,掏出看一眼,居然是任一鸣。
屏幕光将洗手间照得很亮,贺浔这个角度,可以轻易看到屏幕上的备注。
这男人……
又干什么!
“小苏,你在洗手间?”任一鸣挂了电话,声音在门外响起。
“对,任哥,你又回来干什么?”
“今天不是平安夜吗?我给你买了几个苹果。”
“谢谢。”
苏衔月扭了下身子,因为贺浔似乎靠得更近了,他的唇还没离开自己耳朵,稍稍用力咬着。
不疼,
但异样的酥痒感,比疼痛还让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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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压得极低:“让他走……”
苏衔月也不想任一鸣待在这里。
“任哥,我还在洗漱,谢谢你的苹果,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先走吧。”
“你的手方便吗?”
任一鸣与他们,只有一门之隔,从门的缝隙,他可以看到……
洗手间没开灯。
不开灯怎么洗漱?摸黑?
“挺方便的,谢谢你还想着我。”
“不客气。”
任一鸣在门外徘徊了一分多钟,“我还是等你出来再走吧。”
“我还要有一会儿。”
“那好,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任一鸣皱着眉,恋恋不舍离开。
苏衔月这才刚松了口气,就听贺浔问了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