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十成十的疼痛，叫苏眉五官都拧起来了。

“莉娜，才被惩罚过，现在还是学不乖吗？”

艾德里安的声音轻轻，一字一句吐露敲打，在这空荡房间产生细小的回音，就变得气势逼人起来。

“你不如……”苏眉眼角沁出了泪水，划过脸颊落在艾德里安的手背上，此处并非苏眉装腔作势，而是……

这真特么疼啊！

“杀了我……也好过让我活着受罪……”将这句话说出来，苏眉还是有一些把握的。

在原剧里，艾德里安虽然杀了贝齐威尔斯一家，却唯独留下了莉娜。起初只是囚禁于她，就算莉娜如何不乖，艾德里安再狂暴也只是对她凌虐，而从未想过杀了莉娜。

后来，莉娜好不容易逃出去，却被阿蒂缇娜毁了容。她在古堡里求助，却被士兵守卫们当成疯婆子赶走，在被赶出古堡之后，才是阿蒂缇娜动手把莉娜勒死。

就凭这一点，苏眉大胆推测，按照艾德里安这么残暴嗜血的变态，莉娜几次三番的激怒也没让他痛下杀手。说明艾德里安在贝齐威尔斯古堡跟莉娜相处的十二年时光里还是有点感情的。

苏眉在赌，赌两人之间的这点感情究竟有多深。

刚好……被捏的疼痛让她哭出眼泪，也算是帮了苏眉的一部分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