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素芬听大队长这么说,立马生起了好奇心,她不由出声问大队长,“当家的,周知青、赵知青跟你提了什么建议,以因为什么不能实施?
你跟我说说呗。”
大队长也未隐瞒,将两人的提议说了,也讲了不能实施的原因。
吴素芬听完后,也不由叹了口气,“周知青、赵知青,你们这想法是好的,如果真能成功,确实能赚不少钱。
喂养家禽的粮食,虽是其中一个原因,但只要勤奋一点,让生产队的孩子、不上工的老人,多割点猪草也能解决,但那两个问题才是致命原因。
之前有生产队,不是没有打过发展养殖的主意,开始是弄得风风火火,连十里八乡都惊动了,可没到了不到两个月,那些鸡鸭鹅全发瘟死了,猪也死得差不多,甚至差点连累队里各家养的鸡,甚至蔓延至其它生产队。
也是因为有了这样惨痛的教训,所以咱们这些生产队,才绝了这条心,一心一意守着地里的出息过日子。
所以你们不要以为你们大队长不通人情,实在是咱们怕了。
这家禽发瘟可是常事,一旦发作可就是祸及整个生产队,甚至整个公社、整个临山镇。”
赵俊豪一听,连忙道,“婶子,您不用多说,我们听大队长那么一说后,明白了大队长的难处,也就放弃了那一个想法。”
“那你们今天过来,是又有什么新的想法吗?”,大队长好奇问。
“我们今天过来,还是跟那事有关。”
大队长眉头一皱,“你刚才不是还说,你们放弃了,怎么又说跟来要说的事情跟这个有关,这不是前后矛盾?”
“大队长,您别急,听我们耐心说完。”
“昨天听你说完后,我跟豪子觉得很是可惜,就在那里琢磨,这家禽发瘟,不就相当于人生病。
既然人生病有药可医,那动物生病,是不是也可以吃药治疗。”
吴素芬一听这话,在一旁接话道,“你这话倒是没说错,还真有专门给动物看病的医生。
咱们镇上就有个兽医站,里面有兽医专门给乡下的这些家禽看病的。”
“婶子,那镇上的兽医难道就没有办法防治这瘟病?”,赵俊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