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说郑老爷子身上功勋卓越,有人会保他,怎么会被下放?”
“他为了给子孙铺路,或直接或间接做下的错事太多,想保也保不了。
若是这样都能保下,其它人有样学样,那不就乱套了。
再说了,郑家之前算计别人的时候,不也没想着那些人都是功劳甚大的,别人就有受,郑老爷子就不能受了。
被他们害的人当中,有些人,郑老的功劳还不如人家的大呢。”
“咱们总算能松一口气,没人来破坏咱们的安宁了。
周老那边,一直针对周家的郑家倒台了,他那边应该也要轻松一些了吧?”,刘婧雪问。
“是要安稳不少,不过仍不能放松,现在局势如此,丝毫不能马虎大意,一不小心就着了别人的道了。
爷爷说了,咱家的人这几年先苟着,不冒头,不求有功,但求无功,先安稳些。”
刘婧雪想起自己之前说要给周家寄人参,当成自行车的谢礼,不如让周明轩一并给寄过去。
如果让自己寄,不知道是继续寄往他们给的地址,还是最早吴爷爷提供的那地址。
想到这,刘婧雪忙问周明轩,“你给周老的东西,寄过去了吗?”
“还没有,今天去寄的两个包裹,是给我两个叔叔的。
给家里寄的东西,还要备些山货,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