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周老那边给力,痛打落水狗,怕是郑家离倒台的日子也不远了。
既然如此,那自己怕个得。
“明天我就不上工了,一早先去跟小队长请个假,跟着郑鹏程往镇上跑一趟。”
第二天一早,刘婧雪早早起床吃罢早饭后,出了空间。
此时外面的第一遍上工哨才刚响起。
刘婧雪背着背篓,里面放着准备好的包裹,离开家,绕到小队长家,跟他说了今天休假不上工一事。
她的神识扫描到,此时郑鹏程已经出了门,朝村外走。
而村外,老刘叔正抽着旱烟,坐在牛车上,等着去镇上的村民过去坐车。
牛车上此时已经坐了三个大娘、婶子。
看到等在那的牛车,郑鹏程想了想,还是爬上了牛车。
“郑知青,你今天怎么坐牛车去镇上?
你以前不都是走路,不坐牛车的吗?”
“前天摔跤受了伤,才刚好一点,走不了远路。”,郑鹏程解释道。
依他的性子,本不想跟这些无知村妇交流,但想着这一路坐过去,要差不多两个小时,不理人好像有些不好,他才会耐着性子跟她们交谈。
“郑知青,只知道你家在北京是大官,很有权势,具体是个什么官呀?”
大娘打听起了郑鹏程家里的情况。
“这个说了您也不懂,我就不说了。”
“郑知青,那周知青说,你家连家里当官的姑娘都看不上,你家里眼光也太高了,你到底要娶个啥样的当媳妇呀。
你这样,怕不是要打一辈子光棍噢。”
乡下妇人凑在一起,就是聊八卦,这不碰到郑鹏程,他就成了八卦主角了。
好在她们还记着刘婧雪的话,没有提起陈娇娇。
郑鹏程皱起眉,“这是我的私事,自有家中长辈替我操心,就不劳您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