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根本没时间惊讶，赶紧记录刘婉华的供词。

问完所有问题，贡安宁再次念起咒语，符咒上的火，没有人吹，就熄了。

把用完的符咒扔在地上，落在地上的那一刻，一整张符咒全都变成灰烬。

把刘婉华眼睛上的黑布拿走，刘婉华根本没意识到她眼睛被蒙上以后她都说了什么，还有恃无恐的说道：

“你们别故弄玄虚了，如果有确实的证据，你们就不会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问我了。”

“赶紧把我放了，不然等我出去，一定会投诉你们，你们就等着受处分吧。”

旁边的警察，语气冷漠的说道：

“你没机会出去投诉我们了，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犯罪事实。”

警方通过之前的证据，加上刚刚刘婉华的证词，已经能确定刘婉华的犯罪事实。

但该如何处置她，却让这些警察犯了难。

以前那些犯罪事实都是真的杀了人，但刘婉华是用玄学伤害了人。

而且这个伤害，他们没有办法定量。

警察随着贡安宁出了审问室，试探性的问道：

“贡同志，她这种行为，如果没用玄学，是什么样的呢？”

贡安宁直接戳破警察的小心思：

“你们是不知道该用什么罪名对待她吧。”

“她这种行为，如果不用玄学，就相当于是买凶杀人。”

“她这个甚至比买凶杀人更过分，按照她刚刚所说的，能帮她做这种事的人，只能是我们一直在调查的邪修。”

“你们之前可能没了解过，这些邪修在全国各地哄骗各种人，最终的目的只是要这些人的灵魂。”

“所以那个邪修愿意帮助刘婉华，一方面是为了钱，另一方面就是会在夏柚柠因为被夺气运死亡的那一刻，收走她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