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背后,除了街道,什么也没有。
她神色郁闷了一下,就回头接着吃东西想事情了。
…
回到望月轩,天已黑。
连笙路过前院,听到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声音里含着挣扎之意。
“公子,给您抓了个杀手回来。”
闻声,连笙望向大厅内,这才发现,大厅里有人。
疾焱冷冰冰地站在大厅门口,而大厅内的一条柱子,绑着一个人。
这人手脚被绑不说,嘴巴里还塞着布,还用一条黑巾围着后脑勺一圈,封住嘴巴,不让被绑的人,把布吐出来。
虽然距离有点远,但连笙能认得出来,被绑的人是谁。
连笙走到疾焱面前,愣了愣:“从哪抓的?”
但想到什么,她恍然顿悟,“我吃馄饨的时候?”
就说当时背后那道诡异的劲风出现得很奇怪,肯定有危险靠近她!
然后被暗中保护着她的疾焱,给逮住了。
疾焱点点头,不苟言笑,惜字如金,“对。”
“这么高冷?有点无趣哦!”
跟疾焱玩笑了一句,连笙走进大厅,来到那个杀手面前。
这个杀手不是谁,正是震远镖局的少当家芈天扬。
连笙打量了一眼芈天扬后,回头夸赞了疾焱一句,“不错,绑得很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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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封口嘛,不像电视剧里演的,嘴里塞的布,跟咬着块豆腐一样。
连笙扯下芈天扬嘴里的布,幸灾乐祸地开口。
“啧啧,少镖头,终于落本官手里了。
我说你这是何苦呢?非得置本官死地不可?
当初本官就跟你们姐弟俩说好了,不管你们贿赂本官什么,章昭兄弟俩,本官是绝对不会放了他们交给你们的。
如今还敢对付本官,当真以为本官不敢拿你们震远镖局怎么样?
是,你们威胁过本官,你们在朝廷认识有人,随时可以让那人对付本官。
然而呢?这都过去这么久了,本官还不是相安无事?”
芈天扬恨恨地开口:“我只想给我姐的孩子,找回他的父亲,有错吗?”
连笙耸耸肩,表情随意,“没有啊,一点错也没有,但是……”脸色倏冷!
“很抱歉,他们是匪徒,他们战山为王,拦路打劫,还私自扩建,壮大队伍,威胁朝廷和百姓的安危等等,以上哪一条,不足以要他们的项上人头?”
“他、”火气到了嘴边,芈天扬发现自己竟然无力反驳。
但沉了口气后,他重新找回了声音:“没有人会为自己树敌,李大人,你这不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我是谁?我背后都有谁?我们震远镖局在天楚的影响力,李大人难道不知道?
且不说我们在朝廷的那位大官,权力有多大。
难道李大人就不怕,我们往死里整你?
李大人啊李大人,见好就收吧,我们只想要章昭一人,不想事情搞大。
因为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芈天扬以为自己的这一番苦口婆心,会劝动对面的李大人。
但等了小会,对面的李大人突然勾了勾唇,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温度不说,还冷如冰窖。
“知法犯法,决不轻饶。那两个土匪头子,这辈子是不可能有自由身了。
少镖头,你现在在本官的手中,本官弄死你,不过一句话的事情,你倒好,还想说服本官,心可真大。
你开条件吧,本官觉得可行,就放了你,反之,拿你威胁你们震远镖局!
听说你爹只有你一个宝贝儿子,那正好,我看看你爹会不会为了你,把镖局让出来!”
芈天扬眼睛一瞪,“什么意思?”
连笙冷声道:“就是让你爹,拿你们镖局,换你。他要么要你,要么要镖局,只能选一个!”
“如果我爹不把镖局交出来呢?”
“那就杀了你呗!”
“你杀了我,我爹会动用一切手段,对付你!”
连笙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那是后话了,到时候再说吧,首先就是先杀了你。”
芈天扬这时泄了点气,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少顷,他抬头,神色认真:“我有件比我们震远镖局更让李大人感兴趣的东西,用来换我的命,李大人觉得可行?”
连笙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是吗?竟还有比你们震远镖局更让本官心动的东西?那你可以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