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这时,师侄屠司鸣,也就是带他们见赛天英的那位年轻大夫,走了进来。
屠司鸣手里提着几副药,他看向连笙,心不甘情不愿地叫了声,“师叔,这是您的药,给,上面有交代如何熬制,如何服用。”
老天爷真会跟他开玩笑,居然让一个病患当他的师叔,看年纪和他差不多,但辈分不一样,这让他如何接受得了。
这声“师叔”叫得,连笙感觉心里开了花似的,那种感觉,妙不可言。
这称谓,她很受用。
于是,用长辈的语气,回了句:“哎,好好好,侄儿真乖。”
屠司鸣:“……”
还装起来了?
连笙好奇问:“师侄怎么称呼?”
屠司鸣面色冷淡,好像很不愿意搭理,但又不得不尊重长辈,“屠司鸣。”
连笙:“涂思明?具体哪几个字?”
屠司鸣漫不经心开口:“屠杀的屠,司马的司,一鸣惊人的鸣。”
连笙拖了个长音,“噢~好名字!”
屠司鸣冷淡道:“师叔没什么事,那师侄就先去忙了。”
“等一下。”
连笙打听道:“司鸣师侄,师叔问一下,我师父有几个徒弟啊?”
屠司鸣:“就师叔,还有我师父二人。”
连笙一怔,“这么少?那你师父我师兄,如今也在医馆内?”
屠司鸣:“不在,我师父他老人家,去别地出诊了。”
老人家?
连笙又问:“你师父,很老吗?”
屠司鸣眉头一蹙,“老?我师父的年纪,和师公一样。他们同岁。”
连笙:“……”
哎哟,这师徒三代人年龄差都不怎么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