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书房后,慕容秋问:“大人有何吩咐?”
“等一下。”
连笙对慕容秋说了句,就起身把纸钉在墙壁上,然后认真严谨地跟慕容秋和左刚分析了起来。
“这是昨日早上,报案人在案发现场发生的一幕。”
慕容秋和经仁过目着那张画,无不都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奶孙俩和七名男子拉扯的画面,跃然纸上,画得非常逼真。
但是,除了老人家的孙女五官清晰外,其余七名参与拉扯的男子,五官是模糊的。
因为老人老眼昏花,所以在老人的这段记忆中,连笙看到的当时的现场画面,罪犯的五官就是模糊的。
同时也因为老人顾着把孙女抢回来,没细看那七人的长相。
但是孙女的容貌,老人记得清清楚楚。
画上被掳的女子,约莫十六七岁,长得亭亭玉立,五官非常的标致。
这样出众的容貌,很容易被有色心的人惦记。
这会,经仁惊讶于自家大人,是怎么把现场还原出来的。
“大人,您又没去过现场,也不认识报案人的孙女,你如何肯定这是当时发生的一幕?这些画面……您想象出来的?”
让慕容秋震惊的,则是连笙的画功。
这样别具一格的画,难以想象是如何画出来的。
“大人我算命算出来的。”草草敷衍了经仁一句,连笙面向二人,冷静地分析道:“这是昨天早上发生的事情。
昨天午后,还下了一场大雨,那些人,应该会在途中留宿一夜,今天再出发回他们的地方。
那些人还是结伴而行的,走得缓慢,本官推算,现在出发,应该能赶得及,把报案人的孙女抢回来。
你们一定很想知道,这些抢夺民女的是什么人,本官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们,这些人,百分百是隔壁庆余县人士。”
经仁相当震惊,“大人,您是如何看出来的?”
连笙指了指画上那些人的服饰,“本官这段时间,了解过各个地方的子民穿戴的服饰,发现这庆余县的人的穿戴,和其他地方不一样。”
这段时间,也是想着该发展什么项目,而想了很多。
其中,她就想过要发展服装业。
于是,搜集了很多天楚各个地方的服饰研究了起来,发现很多都是大同小异,除了这庆余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