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狗皮膏药一般的方小草,烫嘴的面除了觉得脑壳痛就只剩下脑壳疼了。

烫嘴的面不断从刀囊中往外掏着暗器,双手都甩出残影了。

但是作为和烫嘴的面,是同一个人同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徒弟。

方小草的暗器手法,并不比烫嘴的面差多少。

几乎烫嘴的面射出去的暗器,全被方小草用同样的手法一一击落。

偶尔有没有击落的,对暗器飞行轨迹了如指掌的方小草,也能十分灵巧的闪躲。

烫嘴的面想要用暗器拖住方小草,给自己施展精神力拉开足够的距离,简直就是在做无用功。

非但没能拖住方小草,反而还被方小草趁机拉近了几分距离。

烫嘴的面有点牙疼,她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很是郁闷。

相比于郁闷的烫嘴的面,方小草却是得意的很。

因为她终于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开始逐渐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

只要不给对面这个嚣张的女人施展精神力的机会,胜利就只能是她的。

“嚣张啊!”

“你怎么不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