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渣嗓门特大:“糟糕,早知道我昨天不洗头了。”
什么人跟什么人玩,他的伙伴有同样烦恼:“我也洗了!都怪这两天学的诗,叫什么不好,叫君子痒痒,唉!”
尉景听见,笑得前仰后合:“那坏了,今天的新诗叫《扬之水》,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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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俩是诗经五舍的。
尉窈和景同门并肩朝诗经一舍走,她问:“给高娄的信送出去了么?”
“送了吧。咋了?”
尉窈摇头:“我随口问的,没什么。”她十分担心尉茂在气头上把她的信撕烂或扔沟里。
尉景倒退走路,坏笑着,一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尉茂吵架了的表情。
尉窈岔开话题道:“后天就联考,诗句你背的怎么样了?”
尉景没来得及回她,喜悦向她后方指:“看,阿茂来了。”
“我先行,你等茂同门。”尉窈加快脚步,拐进院的时候借机瞄一眼路上。
再说尉茂,昨天告假后出城去牧场骑马了,疯跑一下午,郁闷终于散去。刚才他看出来尉窈在躲他,正犹豫怎么主动和她说话较好,就听阿景说:“问你件事,其实是窈同门想问,我替她问的。”
“废话这么多!什么事?”
“哎?我猜对了,你俩吵架了是吧?为啥吵?”
“她到底让你问什么?”尉茂环手臂夹住伙伴的脖子。
尉景边笑边讨饶:“我说我说,她让我问你给高娄的信送出城了么?我问她为啥这样问,她不告诉我。”
尉茂松开手,好容易排遣掉的郁闷又塞回来!她为啥这样问?哼,她自己心眼儿跟针鼻一样小,就以己度他,以为他只送出另两封信,单把她的扔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