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问的真是奇葩,药铺里能要人性命的砒霜都可以买卖,买的人也不用登记,这种镇痛,止泻的药,又怎么需要登记?”谭祭酒实在听不下去了,开口道。
他发现了,礼部和户部的众大人们,都不敢得罪她,自己可不怕。
鸿小朵听着谭祭酒这带着敌意的话,这会儿也没工夫搭理他,但是开阳却绷起了小脸,小身板往前倾了倾,很是不悦的看了对方几眼。
“祭酒说的倒也没错,去药铺购买阿片者的确不需要登记。但是,也不都是伤者,病痛者,这阿片还有个好听的别称为忘忧。
据说有那神伤难过之人,把此物烤冒烟后吸之,就会暂时不再受忧伤痛苦的折磨。”温司南把自己了解到的,都说了出来。
鸿小朵听罢,心中一惊,完蛋,还是有人发现了这玩意别的用途啊!
“曹大人,阿片一事今个能不能暂且到此为止?等下,小女子与各位大人再细细说?”鸿小朵跟户部尚书商量的语气道。
这会儿直接跟他们说,阿片这东西,会成为祸国殃民的毒物,想都不用想,在场的恐怕就没人会信她的话,会觉得她是在危言耸听。
所以,她要去好好查查,多了解一些购买阿片的人,都是什么用途。
“鸿小娘子是吧,据本祭酒所知,你之所以在此,是做临时的译官,所以,你只需要翻译就好了,至于两国之间商贸的具体细节,真不是你能指手画脚的,也让外邦使团觉得我凤梁国男子无用。”谭祭酒再次开口道。
户部礼部的大人们,不敢得罪她,那得罪人的话就由他这个祭酒来说吧!
谭祭酒这番话一出,在场的几位大人均是一惊,齐齐的先朝鸿小朵看过去,见她一脸的似笑非笑,大家又看向皇帝,那位的脸色却是不大好看。
而对面外邦使团等人,大多数是喝着茶,捻了糕点,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开阳忍不了,蹭的一下站起来,对着谭祭酒大声道:“祭酒大人,据本公子所知,您之所以会在此,是因为想见见世面,那就安静的坐着看也就是了,陛下都不曾开口呢,所以也不是祭酒您能指手画脚的吧?
我娘之所以问这些,那必定是有要问清楚的理由,祭酒您怕被使团觉得我凤梁国男子无用的话,那这个译官您来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