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凰轻轻叹了口气,“说到底贤王才是陛下的亲儿子,为什么陛下如此的不公?对待自己弟弟的儿子比自己亲儿子还要好。”
“不公的事这些年还少吗?”
嬴景嗣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些许愤慨,“我那时候还小,只知道当年皇兄可是最受器重的皇子,但是出了那件事后,从此再也站不起来了。”
嬴景嗣回忆起往事,心中一阵酸楚。
他还记得当时的场景,那个意气风发的皇兄突然遭遇意外,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外祖父和舅舅也调查过此事,线索早就被人毁了,皇兄也不是没怀疑过,但那时候嬴元立还只是几岁的小孩子,论谁也想不到竟然会是他。”
“直到几年前我查到了一些线索,当年皇兄的马被人在马鞍上安装了银针,马儿疼痛难忍就发了疯一样的向前奔跑。”
“在那之前,只有嬴元立借着向皇兄学习马术的机会,接触过他的马。”
“只是父皇却事先知道了此事,还命令我都不让查下去的案子,即使是再查下去也是毫无用处。”
顾飞凰紧紧握住拳头,咬着牙说:“没想到嬴元立小时候就如此心狠手辣!听闻礼王那可是英勇神武的将才,怎么会有这么个儿子。”
“只是,如今证据已毁,又有何用?”
“就算证据被毁,我们也不能让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顾飞凰坚定地说道,“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找出真相,还贤王殿下一个公道。”
......
皇宫。
“回禀皇上,京都府尹郭封印前来求见。”门外的小太监急匆匆地跑进来禀报着。
“让他进来吧!”祁帝坐在龙椅上,头也不抬,继续翻阅手中的奏折,脸色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