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飞凰出声喊停十分突然,上前的学子们齐刷刷的愣在原地,互相看来看去,不知所措。
这招果然奏效,顾飞凰心中暗自得意,更加坚信能被邵玄仪蛊惑的人,都是些痴傻蠢笨的。
蛊惑人心?顾飞凰也想来试试,她背起手,故作高深的像一位老者,缓慢说道:“你们别忘了,你们身在京都,而我的身份想必你们也知晓,如果我出事,你们可就倒大霉了!”
“指使你们的人,身为世子,他身份高贵,自不会有事。他还会把一切罪责摆脱的干干净净,但你们就不一样了,轻则牢狱之灾,重则连累家族,你们可想清楚了。”
“这人生在世,总不能被别人当剑使,你们还年轻,有自己的路要走,别随意就上了他人的贼船。”
软硬兼施,顾飞凰边说着,边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说罢满不在乎的坐在了台阶上,松弛感让其他学子也为之一震,看她的样子是真不怕,但是却说的也颇有些道理。
“你们还愣着干嘛!快给我上啊!”邵玄仪见状,抬脚踹了几下身旁发呆的学子,然后耀武扬威地叫嚣道,“顾飞凰,你以为这样就能拖延时间吗?告诉你,今天就算你再怎么挣扎也是死路一条!”
“识相的话,你现在就跪地求饶,说不定本世子心情好会放你一马。”邵玄仪放肆地大笑起来,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呦,谁这么嚣张啊!”
门外说话的那人还未曾走进来,一群身着九字官服的队伍,便声势浩大的涌入门内。
这群人步伐整齐有序,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兵。
进入门后,迅速站成两列,中间空出一条道。
在整个祁国,只有九殿堂的人才会身穿带有九字的官服。
九殿堂一出,所有云上学府的学子们不禁浑身一颤,显然谁又要遭殃了。
九殿堂在京都只听从皇帝一人的命令,即使是皇子犯法,若被他们拿到确凿证据,也会毫不留情地抓捕。
但凡有人落入九殿堂之手,不被扒掉一层皮是绝对无法出来的。
而九殿堂的司使向来行事随心所欲,嚣张跋扈早已成为家常便饭。
一切准备就绪,司徒鹤闪亮登场。
他手中搓着两颗夜明珠,迈着大步进来,浅浅笑道:“两位世子好啊!”